魂归(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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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著向澄黑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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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音庙事后两年,泽芜君出关。



泽芜君出关后,直奔云梦莲花坞,世人借道泽芜君对三毒圣手情深义重,走出阴影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江晚吟。可蓝曦臣晓得,情深是真,更是因为他前些日子终于想通了之后,才猛然间发现自己辜负蹉跎了最爱的人多少年。




原来,已经有这样久,没见到他的晚吟,没有再好好的说一说话。




晚吟一定会生他的气,不愿见他,那么他就慢慢的哄,用自己所有的温柔去弥补这些年他的迷惘荒唐。




这样想着,蓝曦臣眸子里又扬了几许心疼和坚定,几许御剑向着莲花坞去。




时值六月,莲花坞烈阳如火,似乎连荷塘里的藕花都疲软了些。蓝曦臣落地时正值午后,莲花坞弟子午休之时。看门的小弟子打起了瞌睡,见蓝曦臣来了,果不其然的一阵惊喜寒暄说着泽芜君您终于出来了之类的话,蓝曦臣笑着应和着,问道:“晚吟可在?”却不想小弟子听到了江澄的名字脸色稍显古怪。




“怎么不说话儿?可是晚吟出事了?”蓝曦臣瞧着他这样,好看的绣眉皱起,语气带着明显的焦灼问道。




“啊……啊那倒没有,只是……”小弟子支支吾吾,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




“只是什么!”蓝曦臣无法克制的焦急起来,这么多年,无论他跟江澄蹉跎分别了多久,听到关于江澄的事,他总会不受控制的一颗心全扑上去。




“您,您别急。害,这两年您闭关,也没见过我们宗主,流言肯定也没听过……就是……一年前……我们宗主带领门生出去夜猎……除了宗主……无人生还……”小弟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忆的事情,连语气都变得沉重磕畔了起来。





蓝曦臣听得无人生还四字,广袖下的手一瞬间紧捏。这样惊险的事……要是……要是晚吟他……那自己现在是不是就该去江家祠堂对着一块牌位跪拜了?





这是蓝曦臣一天之内第不知道多少次懊悔自己的过去。





“宗主回来时……伤很重……腿也断了……昏迷了有七八日,但醒来之后……说不上来到底就仿佛……变了一个人……”




“以前宗主可凶了,可对我们是真真儿好啊,可现在宗主对我们就是……也不经常发脾气,但发起来就……我们根本没法揣测他在想什么……”





“仿佛就是……一潭看不透的深潭”小弟子越说声音越小,最后竟有几分呜咽。蓝曦臣越听心越沉,他柔声道“是我不好,没能及时陪晚吟。”这时蓝曦臣兀的发现小弟子无意间手擦到了身后树干,竟是猛的抽搐了一下,心里觉得不太对劲,“手伸出来我看看”





“泽……泽芜君……”小弟子慌张的不知所措,“伸出来”蓝曦臣语气不容置反。





不伸还好,蓝曦臣将那箭袖捋上去,竟被眼前景象看的狠狠皱了眉。





小弟子的手臂上,是一条条荆条抽出的伤痕,因着天气炎热而有些红肿,看上去骇人的紧。“我记得莲花坞并无体罚,这是怎么弄得?”蓝曦臣口吻深沉,他内心已经越来越沉重,似乎这两年,江澄身上发生了太多事情。




“宗主……宗主之前不知怎的发了火……我们跪了一校场……他就抽了……抽了我们许久……后来他累了……就坐在旁边……看着别人打……”




“我们也不敢说什么……这一年来宗主喜怒无常……泽芜君您既然出关了……就……和宗主好好谈谈吧……”小弟子不敢哭出声,一抽一咽哭的让人心疼。




蓝曦臣轻叹一口气,摸出瓶清凉消炎的药膏给小弟子,又替他把袖子拉好,道“这个自然,只是委屈了你们”




“还没恭喜泽芜君呢,终于肯出来了?”阴婺的声调响起,蓝曦臣知道这是江澄,可这语调……竟如此疏冷陌生。





“想必泽芜君是闭关给闷坏了,一出来就往是非堆里扎,听得我的事情可还开心么?”蓝曦臣转身看着心心念念了这样久的面孔,却发现那面上竟有了许多他看不懂的神色。





蓝曦臣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该说些什么,那小弟子吓得早已跪了下去,果不其然江澄盯着人冷笑开口:“抽你们藤条就教你们在外面说我坏话了,掌嘴二十,晚膳之后自己去领。”小弟子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,仿佛江澄已经不是那个面冷心热的江宗主,而真真成了外人口里那个不近人情的铁腕。





蓝曦臣闻言,内心更为沉痛。江澄所说的掌嘴,并非击打人的面颊,而是拿着木尺,狠狠击打人的鼻下及下颚,是十分痛楚的刑罚。若江澄只是为了刚刚小弟子的几句话就这样去罚,何止是不近人情,已经算作暴君作风。





江澄见蓝曦臣立着不动,只看着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,扬着笑开口道:“大热天的,泽芜君进来坐吧。”说罢转身离去,不再看蓝曦臣。




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在江澄身上,他的晚吟……不会这样……





蓝曦臣捏了捏广袖下的手,跟着江澄进了莲花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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